顿了顿,韩嬷嬷又说道:“薛大夫也说,在寿安堂给姑娘诊脉时,姑娘的脉象更弱,是病情加重的迹象,侯爷和老夫人因此生了口角,以为是因为老夫人挪姑娘过来寿安堂才会导致姑娘病情加重。”
傅凌云揪紧被子口,眯着眼说道:“如果是那香有问题,那么便是薛大夫第一次给我把脉的时候,我吸入的气味比较少,等后来折腾一番,我吸入的多了,病情加重后才被挪到寿安堂来,薛大夫再次诊脉的时候,自然就脉象更弱了。再有,那香炉扔掉了,屋子里的气味却不会那么快散开。”
海棠听完两人的话,沉吟着说:“那这样就对得上,奴婢昨儿个给姑娘把脉就觉得奇怪,姑娘的病症不该这么严重才对,必是碰了加重病情的虎狼之药,要是那东西燃在香炉里就说得过去了,都是影响呼吸道的药。”
韩嬷嬷感激地笑道:“这还多亏了海棠姑娘,是海棠姑娘给姑娘吃了两颗药丸,才减缓了姑娘的病情。”
海棠素来冰着的脸忍不住一红,说道:“韩嬷嬷别夸我了,这药是祖父留给我的,可以减缓呼吸困难的病症,还有清肺的效果。”
韩嬷嬷朝海棠行个礼,哽咽着说:“我代我们姑娘给海棠姑娘行礼。我心里明白,要不是海棠姑娘慷慨拿出神药,我们姑娘哪里能撑到太医来。”
海棠些微尴尬:“韩嬷嬷言重,药就是用来救人的,有对症的药,却没有神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