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走到桥那头,便瞧见了醉倒在护城河边的萧长陵,这厮浑身湿哒哒的,伏在栏杆处,一手还死死拎着酒壶不放,瞧着好生狼狈。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四月皱眉。
叶子瞧了一眼周遭,倒是没什么埋伏。
“走!”温枳不屑理睬。
她还赶着去买好吃的,哪儿有空搭理什么闲人?
“二郎?”丁舒真忽然窜了出来,撑着伞站在雨里,为萧长陵遮蔽,目光却直勾勾的落在温枳的身上,那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还真是让人……
作呕。
“温枳,好歹是夫妻一场,看到二郎如此,你竟丝毫不为所动?你可知道他为何会变成这样?”丁舒真开口便是哽咽之调,瞧着好像是快哭了,“自从和离,他便日夜难安,若不是为了你……”
“打住!”不等丁舒真把话说完,叶子已经撑伞上前,“他日夜难安,你是如何知晓的?”
边上原就有看热闹的,一听这话,登时哄堂大笑。
“难不成,你趴在人家床头看着呢?”四月补刀。
丁舒真的脸,瞬时青白交加。
“都被萧家休了,还这般黏腻,若说是没有什么,傻子也不信吧?”边上的人窃窃私语,“看这模样,大概是交情不浅啊!”
丁舒真当即泪落,“温枳,你怎可让人如此误会我与二郎,我们清清白白的,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疑心生暗鬼,何至于落得这般田地?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靠二郎太近,可我与二郎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