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句话,顿时又兴起一串大笑。
有人估计逗弄阮秋儿,“这位小姐,欧阳文殊残废多年了吧,就算能来打擂,能不能行洞房花烛夜啊?可别自己无能糟蹋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那可就是作孽喽!”
“可不是,姑娘,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他要是上台跟我们打擂,只怕还没露脸就呜呼哀哉了吧,还是躲在家里捏捏面团做两块糕点得了,你们大家说是不是?”
“万妙楼的生意我看还蛮红火的,赚点小钱能养家糊口就行了,何必麻雀攀高枝,想要做富贵人家的乘龙快婿呢。”
“你们——”阮秋儿气的双颊鼓鼓,目光愤恨,眼看眼泪便要被逼出眼眶,一个更加惹人厌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会元钱庄的门前本来被围的水泄不通,突然从人群中响起一声高喝,人群突然纷纷后退,让出一条小路来,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见柜台前的阮秋儿,邪气的一笑。
“阮大小姐?多日不见愈发美丽了,不知令兄身体如何?”
“冯文昌,你不要小人得志!”阮秋儿看见冯文昌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便怒从心中起。卑鄙的小人,强抢了表哥的意中人杜香芹也就罢了,还不依不饶的。
阮秋儿凤眼斜睨了一眼,冷哼,“表哥好的很,用不着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若真有这份善心,怎么不把你强抢来的那些良家妇女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