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那些拳众像抽足了鸦片烟一样,全身哆嗦,眼珠子灼灼闪烁。他们先是一个个地匍匐倒地,有的像蛇在爬行,有的像猴子在跳跃,还有的像老虎在猛扑。片刻之后,又转回人形,发声喊,一起朝着侍卫扑去。
刀花一片闪晃,侍卫们出手不谓不快,但拳众们居然不躲不闪,任凭刀劈斧剁,居然丝毫不伤。侍卫们的武功都不弱,哪会轻易被吓倒,再动手劈砍,依旧不避,他们才觉得心头胆寒,手也软了。
崔玉贵不信邪,蹿上去跟一人交手,连连击中对方胸口,这一拳下去,能打死一头疯牛,常人也早吐血倒下了。那人却瞪着眼硬往前进。
桂祥盯住的是大师兄,他的无极拳极为煞实,中者立毙。待见侍卫们跟人交手都处于下风,心头巨震,不待那人上前,先霍地蹿上去,膝踹肘击,转眼间对手已中了两下狠的。
谁想,大师兄浑然不觉,如中铁石,反倒震得他两眼发黑。急速想后退时,却是慢了一步,被大师兄斜着打飞,饶得是桂祥身子收的快,还是单膝跪地。嗓子眼里一阵发痒,硬生生地把口血吞进去。
慈禧和光绪眼瞧着义和拳众施法后,大内侍卫尽皆落了下风,惊得遍体生寒。兆龙却是心生疑窦,他的鼻子最为灵光,隐约嗅到一股奇异的香气。联想到白云观主高铭远曾经玩的把戏,他心头雪亮,指着外头的那几股火焰叫起来,“小心,那火里有毒!”赶忙用手捂住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