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身影各自起身,“明白!”
拄杖老者笑意不止,这些灵智不高的小妖,从来就不是左右战局的关键。刘景浊,哦对,还是人皇呢,你怕人族那边死人,死凡人你都怕。我不一样,死几个登楼,我也不觉得有什么。
我们的登楼修士,要多少有多少,即便不禁打,那也是登楼。
单单这点,你已经输了。
前方登楼厮杀之地,动辄划破千里的剑光、数百丈高的法天相地,各种绚烂神通,放烟花似的。但在这垂垂夜幕之中,几乎每个瞬间,都有生灵湮灭。
半个时辰之后,天黑透了,战船到位,一个口朝东边儿的漏斗也已经成型,眼瞅着那密密麻麻的妖兽涌来,刘景浊只沉声道:“放!”
一艘船上百门刻着符印的火炮,几乎一发就是一枚半两钱,七艘战船,七百门炮齐放,密密麻麻的妖兽,就像是被石块儿砸开的蚂蚁。
零零星星扛过炮轰的妖兽,在战船三十里外就被剑光尽数绞杀。
刘景浊转过头,沉声道:“就这样,两列战船先后炮轰。”
说完之后,人就不见了。
这只是放出蝼蚁冲杀,对方妖兽不知有多少,今日战场上少数也得有数百万了,且那道门户,或许还在源源不断往西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