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也知此事非同小可,当即也顾不得按着的人是不是嫡少爷,将他用力按在了板凳上。
先前老夫人不知情的时候,早就命柳妈妈去取来了家法,棍子都不必另外再找。
慕鑫阳平日虽说嚣张跋扈的很,但他自小娇生惯养,皮肉之苦也是不曾尝过的。
不过才几棍子下去,慕鑫阳便哀嚎连连,惨叫的都不像是人的声音。
慕宝筝自是心疼,死命咬牙攥着掌心,可她忍了再忍,终究也还是忍不住了。
慕宝筝抽泣着,哀哀地看向了慕文泽,“父亲心中有气,女儿不是不知道,可父亲只有哥哥这一个嫡子,难道真要为了这一点小错,便要活活打死哥哥吗?”
“哥哥即便是有错,也罪不至死的啊父亲!”
慕宝筝本就生了张极其无辜的脸,眼泪扑簌簌一掉,更是显得格外无辜可怜。
老夫人最先有所动容,忍耐再三,还是禁不住开了口。
“宝筝说的是,鑫阳这次犯错,的确是错的离谱了些,可现如今我们还尚未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怎能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打一通便了事?”
“是啊父亲!”慕宝筝楚楚可怜地掉着眼泪,继续求情道,“父亲难道不了解哥哥吗,哥哥向来安分,今天突然做出了这种事,谁能肯定就必定不是有什么人要陷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