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便是孟章，自蛊寨以来，对我们追而不杀，围而不剿，好像故意把我们逼入继寨，逼我们找到执照，可就算神宫阙的秘密只有玄门五魁能够破解，仍不免有放纵的嫌疑。”
“还有便是凌光，从她出现开始就想与我合作，甚至不惜与孟章和监兵为敌，孟章和监兵却从未对此做出反应，反而像是有意在成全她，不可谓不可疑。”
“这些疑点全部串联起来，隐约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但这个轮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们却不得而知。”
“不过我敢肯定，孟章和监兵绝不像凌光说得那样，完全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凌光也未必全完站在我们这边，乃至于他们和九重霄之间，也可能存在有某些猫腻。”
“这个猫腻最可能就是……”
苏衍突然想到了最终的可能，眼睛猛地一亮，之前的许多谜团和疑惑，瞬间全部豁然贯通。
他觉得自己很可能已经知道了真相。
这时昭若雪突然问苏衍：“我已经表达了我的诚意，告诉了你们我所知道的全部真相，现在该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是他？”
曲惊鸿和林风眠仍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说的“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