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凉凉的。
然而碰到伤口时,反而会有一股烧灼感。
书杬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手臂上受了伤,而且当时还在现场的蒋知归都没有注意到,也不知道陆见淮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还特地来给她买药消毒伤口。
不过一想到是心里一直都含着口怨气的文摄影师干的这事,其中多半理由是因为陆见淮对他“报复”的有点狠,导致他丢了工作的原因。
她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谈。
觉得没必要败坏气氛。
“不知道呀,可能是上午拍摄的时候,不小心刮到哪里了吧。”
听这回答,陆见淮停住了轻轻往消过毒的伤口上吹气的动作,他也是无奈,抬手点了一下书杬的眉心,低声说道:“小姑娘,长点心吧。”
总是这么容易受伤的话。
真的还怪叫人心疼的。
书杬往后倒了一点点,随即展开笑颜,她伸出两只手,缓缓地捧起面前男人的脸。
看了二十多年的五官,清隽利落。
还好被蒋知归打到的那个地方,不算严重,这会儿一丝肿胀也都消下去了。
她小声喊道:“陆见淮。”
半晌之后,声音更低:“我们在一起这个事情,暂时先不要告诉别人吧,朋友那边不说,陆伯父陆伯母,还有我爸妈那边,都先保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