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为方卓昂的钱心疼了,同时也暗暗窃喜,他这么在意上火,证明他是爱她的。他怒气冲天的神情,生怕她被别人吃了。
“不用了。”苏绿说着,拿回方卓昂的信用卡说。
苏绿撇开蒋森,挽着方卓昂的胳膊,对蒋森说:“你走吧,房间都开好了,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蒋森气得直摇头,说:“苏绿,你又成功利用了我一回,我这是在给他人作嫁衣呗。方卓昂,你最好对苏绿死心塌地,远离那个芦苇。”
“蒲苇……”苏绿纠正。
蒋森握着车钥匙走了。
苏绿在总统套房里好一阵打量,极尽奢华的水晶灯,厚厚的纯羊毛地毯,国际名牌的沙发和办公桌,她躺在四米宽的大床上感叹:“有钱人就是这么烧钱的呀。”
方卓昂坐在沙发上,说:“以后和这个男孩子保持距离,房钱有机会我会给他。”
“怎么,你吃醋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那你也和蒲苇保持距离。”苏绿坐在床上,义正言辞地说。
“她爸爸过世了,我只是安慰她,作为朋友,我也是做份内的事,何况……”
“何况她爸爸差点就是你岳父,对吧?可是那我呢,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没有任何亲人,我只有你,就算和她比可怜,我也比她可怜千百倍。”苏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