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锦川一愣，俊朗的五官竟然羞赧了：“爷爷，这会不会太快了？晓棠还在念书啊。”
沈晓棠沉默，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是个愣头青呢，打趣的话都听不出来。
一旁的张怀玉偷笑：“锦川这是着急了！”
隋锦川立即反应过来，摸着后脑袋憨笑：“我都听长辈的。”
“晓棠快要考试了，你有空给她看看啊，考完再出去玩也一样。”张怀玉说道。
“那我给她补课。”隋锦川点头，他在部队也没落下文化课，以前的课程内容多少还记得些。
宋老爷子几人都识趣回了房，沈晓棠其实对这些内容本来就会，但为了不漏端倪，隋锦川问的时候，她还是摇头。
“不会也没关系，我讲给你听。”
隋锦川给她讲题，对照着那本笔记，按理说学起来很轻松，沈晓棠假装愚笨。
“你说得太深奥了，我还没听懂，不行，得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