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一半,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了腰,整个人猛地撞进从风怀里。
她揉揉脑袋,“你干什么?”
从风低头附在她耳边,咬着她耳朵,“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要是真动手了,你又要怪我不知收敛,不分昼夜,你这样我很难做。”
他的气息浓烈滚烫,就是听着他的声音,青烟都觉得受不住。
“放开,我就是说说,随便说说的。”她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不敢直视他炙热的目光。
从风不但不放手,反而抱得更紧,让她深切体会到男女身体的区别。
“随便说说?你可知你随口一说,我要忍受多大的煎熬?”
男人好像生气了,冷笑一声,“你就是淘气,见不得我安稳一时,总是恨不能时刻缠着你,问你讨要大白馒头吃。”
青烟面红耳赤,趴在他怀里没脸见人,“你怎么还提!不许再提了!”
一个馒头他打算说到什么时候,真真是恶劣至极。
从风勾着她的下巴,非要她抬起头。
小女人脸颊绯红,眼尾泛着水光,贝齿咬着粉唇,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人只想狠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