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沨和凌暮晚被关在了一间牢房,两个人正坐在铺着干草的地上说话。
“阿沨,晚晚!”凌桓敬看到儿女这狼狈的模样,这个心疼。
“爹,你怎么来了?”兄妹二人站起身走到牢房的栏杆前。
“外面说你和人争风吃醋还打死了人,怎么回事?”凌桓敬看着凌泽沨。
“爹,这件事要从一只香酥鸭开始讲起。”凌暮晚仔细讲了一遍事情经过。
凌桓敬听过后浓眉紧蹙,“如果他们是有预谋的要陷害阿沨,他们是如何知道你们会去桂花楼吃饭?而且还提前去了桂花楼?”
听到凌桓敬一针见血的指出,凌暮晚和凌泽沨愣了一下。
如果在京兆尹大堂上,信王也这样问他们的话,他们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
“爹,你说,会不会是背地里有人盯着我们将军府?甚至在府中安插了眼线?”凌暮晚突然想起酒楼伙计的话,她压低了声音,“爹,我想起来了,酒楼那个伙计说,那些人去酒楼之前就喝过酒了,醉醺醺的。”
凌桓敬沉思片刻,“他们可能正在别处喝酒,临时接到了命令赶去了桂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