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即使离开,都能将一个人的人生就此划下分界线。
盛晴状似无意地说:“家里安排了合适的对象给我,或许会订婚。”
对面的人甚至没有抬眼,只是嗯了一声。
盛晴忽然觉得胸口涌上一股窒息之感,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缓缓搁下筷子,说了句:“没胃口,不吃了。”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穿着和服的侍者吃惊地看着盛晴离开,又朝包房里看了两眼,见里头的人没有要追出去的意思,便知趣地把门拉上了。
梁松枝似是习惯了盛家大小姐这般喜怒无常,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又接着夹起一片刺身。
鲷鱼置在碎冰上,入口,唇舌一时冰凉。
3.
周末,TD滑板场。
许轶川从五塘过来,要花上足足一个小时。
TD为了方便训练,选址在郊外,许轶川下了地铁还要走半个小时才到。
还没进TD大门,就遥遥听到了欢闹的声音。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训练场里头的U池,横幅布置在高高翘起的两端,上头写着“TD七周年”几个大字。
许轶川走到门口,忽然想起,大门是要刷卡才能进的,而她的卡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被收回去了。
“不进去?”
许轶川闻声回头,微微一愕。
男孩穿着纯黑色的连帽卫衣,帽子松垮垮地盖住头顶,双手插着兜,正在几步之外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