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卿卿偏头想了想,伸手在他宽厚的手掌上,一笔一画,极其缓慢的在他的掌心写着——
梅子……
从她写出第一个‘梅’字,无名的心口已是一片悲痛心酸。
待她写完第二个‘子’字,明明她写得很轻,可无名仿佛承受不了,她写字时落在他掌心的轻微力量,来不及等她写出最后一个字,下一息,他手掌陡然收拢,将她写在他掌心的字,连迸她冰凉的小手,一迸包裹在了掌心里。
“他……如今守护不了你,他的肩上有更重的家国重任要担负……但我会一直守着你的……”
听了无名的话,水卿卿似懂非懂的看着他,咧嘴笑了笑,尔后拉着他的手,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起身安排府里做接驾准备的白浩清,却是在府门刚开之时,见到了许久未曾露面的侍卫无名。
彼时的无名,既不是那个一身杀气的面具刺客,也不是面容冷峻的侯府公子,而是敛去了一身的气息,易容成了以往那个沉稳,又默默无闻的侍卫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