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父子经常去茶馆喝茶，还有端睿郡王也常去，倒是熠王最近都没有见过。”
听着的确是没什么异动，月宗蘅眯了眯眼：“你们继续去监视，务必把人给朕监视好了。”
“是。”暗卫们立刻应了。
“初一呢？”最近事情太多，月宗蘅倒是想起问初一了。
暗卫们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愁容：“初一大人的内伤严重，已经多日不能下床了。”
月宗蘅惊了下：“这么严重？御医怎么说？”
暗卫们轻叹：“御医给开了不少药，都不见好，初一大人只怕不好。”
“废物！”月宗蘅立刻又发了脾气，不知道是气初一，还是气那御医。
最近事情太多，正是用人之际，这个时候用不上人真是糟心！
月宗蘅这个时候倒是想到一个人：“那十五呢，让他来见朕。”
“是。”暗卫应了，立刻便退出去。
很快季云霆便进了御书房，站到月宗蘅面前， 低眉敛目。
月宗蘅扫了他一眼，看到他脸上的伤疤，嫌弃地皱了皱眉：“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季云霆比划了一下，月宗蘅更是讶然，又看向祝德喜。
祝德喜连忙小声道：“听说这个十五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脸上的是烧伤。不过他能听得懂我们的话。”
月宗蘅了然，倒是想起初一当时好像说过这事。
脸上的烧伤，倒是无所谓，若是实在不想看到，让他戴个面具就是。哑巴的话，确实不方便，但是也有好处，那就是保密性更好，这个说不定能成为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