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教会应该代表什么,思考一下环境再好些会怎样,这种发展趋势实在让人遗憾。很快,罗马成了国中之国,教皇成了世界独裁者,而宗教色彩却只剩下断编残简。与教皇相比,古代皇帝倒显得宽容大度了。
教会的成功势不可挡,但发展到一定程度后,便产生了一些障碍,遏制了其独裁的野心。
在民众中,主的真正精神再次掀起高潮,对于任何宗教组织而言,这都是不可容忍的。
异教徒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许单一信仰统治一出现,就有了反对者。教会产生的同时,争执也开始了,它使欧洲、非洲和西亚在几百年内总是相互不满,虎视眈眈。
不过,撒比利人、莫诺菲人、马尼卡人和内斯特教派之间的血腥争斗在本书中是毫无价值的。一般情况下,教派之间都是各怀鬼胎,阿瑞斯和雅典娜的信徒是一路货色,都专横跋扈。
况且,争执的焦点总是神学中不起眼的零星语言,现在已经逐渐被淡忘了,我不想把这些翻出来在这本书中挑起神学的战争。我是想让子孙后代知道祖先舍生忘死为之奋斗不息的知识与自由的理想,告诫他们傲慢的教条主义和独断专行导致了2000年的沉痛灾难,他们要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