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一听,脑子里只剩了个“妾”字,即刻为衣衣打抱不平道:“我小师妹那样好的姑娘,配的上天底下最优秀的男子,哪个混账小子还敢让我小师妹做妾,我苏钰兄弟几个,定不会饶了那厮!”
萧逸见苏钰醉意浓了,搭腔道:“几位内弟,确实本领非凡,我定然好好待你。”
“那是。”苏钰得意极了,又凑在萧逸耳讲了起来,从上山打猎到下水摸鱼,从路见不平到拦途抢劫,洋洋洒洒讲了一堆,直讲到那年淘气摔了娘亲腌菜的坛子,几个人便被罚着吃了十天的咸菜后,苏钰又忆起娘亲,心头一酸,开始红了眼睛,然后抵着萧逸的肩膀,呜呜的哭了起来,哭诉今年,娘亲再没有给她裁新衣裳,哭诉年关当下,书生大奎还有唐折竹临那几个家伙,也不记得回家过年。
越哭着,苏钰仿佛觉得周身被暖暖的篝火围绕,他们一群人都在,吃罢娘亲做好的饭菜,围着火堆说说笑笑,讲讲以后怎样闯荡江湖扬名立外,讲讲明年春花再开,漫山遍野,随风轻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