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问过,没什么好问的。反正陈麦说过去了,那就过去了,他不在意她的过去。
不管陈麦过去是什么人,在他这儿,她就只是个红头发倔驴。
陈麦觉得闻磊晚上吃饭心思不定,搭在她背后的手一个劲儿敲。
吃过饭,小车他们没多占用时间,今晚没喝酒,不用闻磊送,都自个儿回去了。
陈麦今晚情绪高,睡了一整天,加上跟他们打牌挺有意思的,感觉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以前她也跟人玩牌,玩麻将,罗南教的。
但那边的牌桌上不是为了娱乐,全是人情场面,有时候罗南会嘱咐她要给桌上哪位玩高兴了,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玩牌就成了一项任务,还要留心人家说了什么,给了什么暗示。
没劲。
所以闻磊把陈麦送到楼下时,她并不想回家。
闻磊看穿她的心思,也不戳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