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作两排排列,分别轻坐于中庭垫坐上。
其中有一姓桓,名仁的谋士看见中庭房的上台,还没有人来上座,便率先开口说道:“瑾良还未到,咱们就别等他了,开议吧。”
这话刚一说完,左侧即刻便有一位义愤填膺的谋士,穿着一件灰衣钦装服,脸型四四方方,一脸正气地慷慨陈词:
“此等狂徒竟不废吹灰之力便大破咱们为他设的崩心杀招,实在是可气得很,要不是有瑾良拼死拦着我,非得立刻动身前往落水郡,用本士手中的扇子一扇呼死他不可,简直太会耍花样!”
“谋者谋者,在于遇事不要慌,如此心躁者,即便正业你有再高的妙计,若咱们谋者各个都像你一样,那这万里河山不早就崩了?你且坐下。”姓桓,名仁的谋士男子伸出手示意他坐下。
再有一人站起身来,微微拂礼:
“诸位谋者名仕们,咱们这次输得并不冤。
此人的的确确是个祸患,他的实力据说不仅达到了江湖霸主们的伪神,心性也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据闻他小时候是敲算盘算账起家的,咱们谋己谋天下却谋不过此人,实在惭愧。”
“寥兄千万要在这议事房内助涨敌人的嚣张焰气,此子不过一介鼠辈耳!咱们这次要拿整个王朝实力对付他,此次仅仅是他侥幸罢了,不足道也。”
一时间,陆陆续续再有谋士站起身,言辞激烈,“要不咱们直接用兵吧,所有的阴谋阳谋都抵不过实实在在的力量,即便他称伪神又如何,百万大军直下,就连是伪神也能斩之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