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所有弟子,全给惠能跪下。
这样的结果,李寿昨天晚上做梦也没梦到。
他也不知要不要劝劝惠能,人家本就是和尚,总不可能劝他还俗?
并且惠能也没时间给李寿劝,带着新招的五个弟子离开,不沾一点尘埃。
惠能走了,一个小眼睛的年青人瞪着李寿:
“都是他,要不是他念那首诗,大师岂会、岂会不理会世事?”
年青人很会招仇,给李寿招来一大堆恨眼,李寿苦笑:
“大师现在才真正看开,成为得道高僧。你们都受过他的恩惠,总不会为了天天陪你们,破坏他的修行吧?”
李寿现在也很恼火,他的意思,就算惠能不帮他。像解培林那样,给他写幅字,让他能拿去忽悠人也好。
惠能简直是过河拆桥的典范,得了那么大的好处,屁都不留一个就走了。
李寿没办法,只好将主意,打在惠能这帮弟子身上。
一个壮年男说:“话虽如此,你一来就念出那首诗?凭你?也能作出那样的诗?我看你定是从哪里抄袭来的,就是想让大师不再过问政事。子祥,他是何人?”
林子祥十二分为难,李寿说:
“大家的意思,我作不出来好诗?”
全都一脸鄙视,年纪最大的个中年男说:
“如此蕴含佛理的诗,岂是你这种人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