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殊胜摆摆手,说到。伤亡虽然大,但还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的。
贺兰祝鞠躬,掉头掀起帐篷的门帘离开了。
河北军与河东军这原本是一支,现在却被人为分成两支的军队都损失惨重。北方的风暴正在酝酿。
江州治所,金陵城内。
“怎么样,江王的后代,找到了吗”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端坐在椅子上,周围是一大群屏息凝神的子弟们。
“已经找到了”
一个前排的中年人站起来,十分恭敬的说到。
随后,他拍了拍手,一个年轻的女人带着一个小孩走进了大厅。
有感于大厅里肃穆的氛围,那孩子显得十分害怕。他只能紧紧的把脸贴到了女人衣服里。女人也十分害怕,一只手紧紧抱住了那孩子。
“来,别害怕,且近身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老者故作慈爱的样子,像那孩子说到。
孩子颤颤巍巍的来到老者面前,低着头。
老人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半天。
“好了,带下去吧”
在看了个大概之后,老者说到。
很快,女人和孩子被带出大厅。
“干的不错,说说这孩子来历吧”
老人收起了满脸的慈爱,继续严肃的说到。
“爷爷,这女人是陌上坊的一个戏子,当年江王临幸了她,却没有把她带回府,这也是她为什么咱们一直没查到这个孩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