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小太监的气息里有一种难以掩饰的紧张，这绝对不止送文书这么简单。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为何来这里的？”萧凡语气冷冽，如同初冬的寒风，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栗。
小太监瞪大了眼睛，试图寻找萧凡眼神中的一丝宽容，但是什么都没有。
他吞了吞口水，颤抖地说：“回陛下，小的真的只是来送文书的。”
萧凡轻轻地笑了，但这笑容并不带有丝毫的温度，“若真如此，为何你会在听到我们的对话后，就试图悄悄逃走？”
小太监身体一震，显然没想到萧凡会发现这一点。
他的眼神游离，声音越发微小：“陛下，小的真的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你的文书在哪里？”萧凡眼中寒芒一闪，提高了声音。
小太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他迅速摸了摸怀中，什么也拿不出来。
萧凡看到这一幕，心中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他突然起身，步伐矫健地走到小太监身边，低头盯着他，“是谁派你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