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章天刚没有回文进县,就在会野府鞍前马后地侍奉杨怀武,顺道打听振威镖局以及江刺史的反映。江刺史回来已经有两天了,可是依旧不见动静,章天刚心中有些发毛,不知道对手的反映总让人心中不安。
听完章天刚的禀报,杨怀武问道:“天刚,郭胖子最近在忙什么?”
“他整天往大北田沟跑,听说要在那里建什么山庄,我昨天到那看了一眼,建房用的木材都堆得比山高,这家伙真有钱。”章天刚羡慕地道。
杨怀武想了想,不明白到荒山沟建房有什么钱赚,随口道:“天刚,你派人留意,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告诉我。”
章天刚点头答应,上前拿起酒壶,手一振,酒壶脱手飞出,朝着左侧的窗轩砸去。窗棂被酒壶砸碎,杨怀武听到头顶瓦片“哗哗”作响,知道有人在偷窥,脸色一变,冲着章天刚吼道:“给我拿住来人,死活毋论。”
“遵命。”章天刚抱拳拱手,也不作势,身形斜掠而起,从破损的窗棂中穿出,向着前面的黑影追去。
杨怀武气得脸色发青,他身边带着二十四名护卫,其中两人的武艺不次于章天刚,居然没发现有人潜了进来,看来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众人都失去了警觉之心,难怪父帅说死于安乐。
一顿饭的功夫,章天刚回来了,空着手。杨怀武冷哼道:“让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