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劳伦斯·帕尔多?”
“一次也没有。”她苦笑了一下,“玛丽-简从没跟我聊过任何男人的事。我猜可能是因为我俩之间的年龄差……”一只海鸥嘎嘎地叫着在头顶盘旋。
“我明白了。”
艾格尼丝·戴森凝望着港湾对面遥远的肯特海岸:“玛丽-简从没做过缺德事。她关心自己的患者,喜欢小孩子。一想到那个畜生如此无情地摧毁了她,我就怒不可遏。现在我能做的只剩不让她被别人误解。你能帮我吗,雅各布?”
“好,”他热情的回答也吓了自己一跳,“你尽管相信我。”
“你在拿自己的生命冒险,”特鲁曼夫人说着,倒出银壶里的咖啡,“究竟为了什么?”
雷切尔打了个哈欠:“我们没受到威胁。歹徒出其不意地袭击了我们,但是他们也没捞到好处。跟特鲁曼一起训练的柔术派上了用场,难怪女权运动者的保镖如此令人望而生畏。”
“可是,你得到了什么东西,这一切值得吗?还是说,你只是想通过同男人的打斗证明自己?”
“不可否认,他俩所知甚少。”雷切尔喝了一口咖啡,“即便到了乞求活命的关头,两人也没能说出什么让我感兴趣的事,甚至不值得牺牲一条假珍珠项链。一个中间人——沙德韦尔的酒吧老板,雇用了他们。他说他的老大不想要我们的命,只是警告一下。可是如果四十八小时内我没有登上回坎伯兰的火车的话,他们就会卷土重来。再见面时,就要往我脸上泼硫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