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帝！”
柳如烟终究是支吾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在说出来之后，南宫破天也说不出话来了，气势完全就衰弱了下来。
当然，
他还是有点不甘心。
“这怎么可能？”
南宫破天又重复地张嘴喃喃了起来。
原本，
在场的汐瑶，在瞧见秦恒宇之时，多少有些想要训斥对方，就是他让自己的处境，如此的难受。
可是，
敌人的话语也进入了她的耳朵了。
这个老人是大帝？
大帝压根就没有死？
汐瑶也没有想到，大秦圣地的大帝，竟然还没有死亡。
之前只是圣地里有猜测。
这一次亲眼所见？
她哪里还敢训斥说出口，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多少有些柔和大方的模样，甚至能瞧见一些娇俏可爱。
这就是瑶池圣地的圣女，几乎是百变。
“果真有血族卵！”
秦赢却压根就没有回应，眼睛扫了柳如烟一眼，就伸手过去了抓取。
周围的空间好似已经凝固了。
“如烟！”
南宫破天在瞧见了柳如烟要被抓走，多少是有些着急，他再次一口血液吐了出来，那个阵法竟然轰然破碎。
要知道，
此处的空间已经有点脆弱，在大阵碎裂之后，空间也碎成了一片片。
不少人都要掉落进去莫名的空间当中。
南宫破天自己就要率先掉落进去，一片新的空间。
这时，
大帝似乎早有准备，在南宫破天要消失的时候，一股灵息也到了南宫破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