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我很想重重地给她几巴掌,让她清醒一些。可是我不敢,我只能当着她的面骂几句“疯子”“你这个神经病”“你他妈的不自爱”“我恨你”之类的毫无威胁的话后用力地将房门摔上。
我甚至在房间里大吼:“你他妈的敢搬走我就和你绝交!”
可在第二天醒来,周舟和人的行李已经打包好了,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我:“你醒了,那我也该走了。”
那一刻,我真想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让他们来缉拿这个叫“周舟”的疯子。
最终我还是送她下楼,帮她提着那个20寸的行李箱,挺轻的,估计就装了几套换洗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绝大部分衣物还是挤在我那狭隘的衣柜里,这多少让我好受一些。
下楼的时候小多等在那儿,他的面色有些阴沉。
其实我挺理解他的,真的,因为我也不愿周舟去路放那儿住,何况小多。小多对周舟的心思昭然若揭,她自己也清楚,但这并不能影响她,就像当年她对陈川师兄——师兄追求了她整整四年,甚至远走西藏去找她,她还不是一颗心扑在人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