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这话并非真心,毕竟我们好歹还有些交情,他不至于,盼着我死。低头主动将勺里汤药饮尽,他轻叹了声,复又舀了一勺子喂我,“看来你这次,伤的不只是骨头,还有心了。你以前,是最吃不得苦的。”
我依旧不说话,闷头喝着药,奈何一口药呛在了嗓门内,我虚弱的歪过身子,胃里翻江倒海,似要将腹中的东西都给呕出来。玉书赶忙放下了汤药,扶住我的胳膊,拧眉道:“你才喝过药,不能全吐出来了,先忍忍。”
腹中涨得发痛,我咬牙忍下腹中整整翻滚,待一阵折磨过后,才有力气坐直身子。玉书从案上取过茶,递给我,“本君虽然不知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可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腹中的孩子考虑,这孩子,也算是命苦,怎就摊上了你这位不知轻重的娘亲。”
“孩子……”我抬眸看他,喃喃道:“我的孩子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