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计权安慰道:“曹将军不必过分伤怀。现如今武侯一心归顺佛门,简直是恬不知耻。若是咱们能够将福寿膏的厂房给暴露出来,他武家势必因此受到责罚。女皇陛下借机剥夺其军权,交由同道之人管辖,岂不是正是削弱了佛家势力?”
曹金皱眉:“可他武家对福寿膏工厂的藏匿甚为诡秘,即便如武玉武富都不知晓,咱们又如何揭发得了呢?”
“这事儿好办!因为武大春快死了。到时候新上任的武侯自然会去接管那份肥缺。”
“什么?”曹金很是惊奇:“我在暗牢里听狱卒他们私下议论,难道武大春真得了不治之症?”
“这还得问慕容先生!”
令计权虽然说得直接,回过头来盯着彭超之时,眼神倍显凌厉:
“不知慕容先生,是敌,是友?”
彭超发现这青衫男子手刀微微调整至攻击位,又扭头看向曹金在用两只刀子眼生捅着自己,似乎有种非我族类其心必诛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