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极为短暂的灼痛之后,我刹时间感觉脑袋一懵,全身那阵奇痒霎时间如同潮水一般的完全消褪。
没想到,这古怪的法子还真他娘的有效!
我顿时长松口气,感觉从未舒服过,这才侧头朝自己身上看去,却见此时老太太又让胡凯文扶着我坐了起来,也借着这个机会,我总算看清楚了自己身上的情况,却见那灰白的香灰已然完全附着在我身上那一长串燎泡上面,显得湿漉漉的,如同码起的一道防洪堤般。
老太太没再有任何举动,只是面色严肃的盯着我的伤口,盯了片刻之后又端来一个碗,里面盛了半碗清水,随后又取过一道黄符,一把将其化了之后扔在碗中,嘀嘀咕咕的念了几句之后沉声对我说:“喝了!”
虽然我觉得这符水恶心得紧,但是,为了小命着想,我也没功夫耽搁,只是稍稍犹豫了下,然后一仰脖子,将这符水连同刚才嘴里的一小截青香给吞了进去。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半碗符水才一下肚,便如同点燃了开战峰火一般,霎时间全身一震,那股麻痒再次传来。
不过,好在的是,这阵麻痒只是持续了极短的一段时间,随后便迅速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伤口处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传来,低头看去,顿时倒抽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