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国子监了吧?”,傅天青问。
“嗯,这两日就过去。”
“去了好好学,但也别学死了,你是个聪明的,别拘于那些古板的礼教规矩。”
傅宏业不由得低笑一声。
傅天青也跟着笑,却还问他,“笑什么?”
不想傅宏业突然转了话头,“那日姐姐说的是真的吗?关于那些梦。”
“你信与不信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文渊公府和父亲的声望摆在这,朝廷不会一直任由傅家军做大,想要诛灭权臣大将的心思,皇家有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陛下动不得父亲,待新帝登基,也绝不会放过文渊公府。”
“姐姐可有破局之法?”
“我在努力,这些事你不需要管,你只要安心学上你的课,多多揣摩朝中局势,待我替文渊公府寻到一条活路,你就沿着这条路带领傅家军一路走下去就是。”
“好,全听姐姐的。”
至垂花门外,傅宏业止步,傅天青独自往幽兰院走去。
九皇子府,萧望京一身洁白的亵衣坐在床边,医官送来药瓶。
“殿下,该用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