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得可是真的?”喻承彦欢喜道。
“当然,只是你没听过罢了,南疆那边会这种本事的人可不少,至于你说得毒是什么意思?她逃出去,路上难不成有人要暗算?”
“我也不清楚,郡主府我一直很小心照料着,也让太医检查的清楚,不应该啊。”
魏然负手在背,还在沉思,魏崇想了想道:“不如,让毒母看看?”
那是前几个月从外头“请”回来的人,也是为了蛊兵最后的研究而千辛万苦找到的,此刻就关押在国舅府的地牢之中,可惜这个老女人油米不进,又饿不死,倒是棘手得很。
魏然想了想,“不,这女人太危险,孩子还这么小,不能交给她,把孩子给我。”
魏然从魏崇手里接过他,随后起身去了另一边,喻承彦赶紧跟上,七拐八拐到了国舅府的客房,才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辛药之。
“你?”魏崇诧异道,他那天冲去药庐分明没找到她,可是她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