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林染与秦淮跟着陆氏还没走到李家，从李家传出来的悲痛哭声便已传到了林染的耳中，闻言她蹙了蹙眉。
“没事吧？”秦淮突然开口，“你若是不舒服，那咱们就回去。”
林染冲他摇头，“没事，走吧。”
林染有些意外，上次孙家的事儿她不过是稍稍表现出了不适，没想到秦淮居然给记下来了。
思及此，林染趁着秦淮不注意时，偷偷偏头用余光偷看了他两眼。
嗯。
挺帅的。
……
“哎呦，这死的真惨啊……”
“是啊，那杀人的到底是怎么想的，人一好好姑娘死都不能叫她死的体面。”
一靠近，人群中传来的都是唏嘘声。
“这是什么个情况？”陆氏也不了解情况，便只能问那两个在议论此事的婆子。
那婆子闻言，冲陆氏挥手咂舌道：“太惨了！！衣裳都叫人扒光，那一头好好的长发也叫人给剪没了！”
“什么？居然还剪头发？！！那么变|态？！！”
婆子的话音刚落，赵子苏便从后头探出了脑袋。
“你怎么来了？”林染不解。
“嘿嘿……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两人独处的工夫了。”赵子苏贱兮兮地说着抱歉，“我听大娘们说的，刚好我有兴趣便跟过来瞧瞧。我可不是偷偷摸摸的，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眼里除了对方就没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