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侯成的兵马...”
“那更不可能!”卫固这一下子变得更加不淡定了,“侯成麾下的数千精锐都在这里,他河内本就是溃兵趁虚而入罢了。
这数千精锐尽数在淇关被我等拖住,他上哪来的兵马还能绕过太行余脉夺下河东?
伯侯,你这是在诓我!”
看着卫固如今的这幅模样,杜畿无奈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
“堂堂河东卫家,多少能臣辈出,如今的家主卫觊也是一时豪杰,怎么卫固兄就半点卫觊的本事都没学到?
卫固兄再仔细看一看城下那侯成,看一看到底是杜某在诓骗你,还是那侯成从始至终就在诓骗你!”
“这....”
“不管侯成闹出来了多少动静儿,若是他手中当真是河内的精锐,他为何这么久了都不肯攻打淇关?
一路上的粮秣运输耗费,他河内刚刚稳定下来,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卫固兄你就想不明白呢!”
卫固此时被杜畿一顿怒斥说得瞠目结舌,此时就算是不想承认也知道了自己被淇关城下的侯成给吓唬住了。
可如今河东的大局已定,他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只能是继续着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