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晗吩咐将五花大绑的他关进柴房,又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看着。
一家人在正厅内守到了天色微亮,终于是没有人骚扰了。
却被一串急促的拍门声给惊醒。
“是谁在叩门!”
“是我!”
既不说姓名,也不报名号,只说这两个字谁知道你是谁?
守门的还在愣神,余氏已经欣喜万分起来:“是主君,主君回来了!快开门!”
守门的赶紧将门打开,果然是晏远南。
他不似往常穿着简易的军服袍子,而是穿着正式的铠甲,脸上黑乎乎的,看上去刚从煤矿出来似的。
见到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地聚拢,他这才松了口气:“昨夜外面的响动你们可是都听到了?”
“不但听到了,还翻墙进来个毛贼,说了些污言秽语——”余氏抢先道,“不过被母亲吩咐当场将人给绑了,现在关在柴房里。”
“竟有此事!母亲真乃神人也!”晏远南舒了口气,又道:“离咱们两条巷子的工部副司的家眷,因贼人打着南平王的称号强行叩门而入,他家的姑娘被多人玷污,天还没亮便跳了井——我担心着你们,便顺路先回来看一眼,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