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听南不声不响地将有些沉重的话题,一笔带过。
而这话说完,屋内一众人哈哈大笑,随着陆凌一同前来的胡骑校尉,更是显得有些兴奋,东出长安至今,一路颠簸,滴酒未沾,兄弟们嘴都淡快出鸟了,听得此话,心花怒放。
陆凌早知前日彰武大瘟一事,此刻却避而不谈,恭维笑道,“哈哈哈!所有人都对吃饭二字引以为常,可吃饭事关人心向背、国家兴衰,百姓吃的好了,自然是大好特好,看来在樊郡守的治理下,彰武百姓的胃可是有了口福喽!”
樊听南赶忙摆手,谦虚道,“哪有哪有,北疆苦寒,比不得京畿山珍海味,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别有一番风味,这几日,本官定带陆中郎好好体验体验。”
陆凌起身拱了个手,抬头向樊听南嘿嘿一笑,“樊郡守,要不?咱们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如何?一来晚辈也是馋得很,想立刻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二来陛下密信速战速决,晚辈想今日逗留一夜,翌日正午既走。您看,如何?”
“好!今日有酒今夜醉,陆中郎忠勤汉室、忠心陛下,实乃江山之幸、陛下之幸啊!还请陆中郎与两位大人前往偏厅,稍事歇息,卯时郡守府宴厅,听南携属官贤达,恭候各位大驾!
”樊听南做人,忠厚而不迂腐、敬人而不谦卑,见到陆凌婉拒了自己逗留几日的情谊,也不再挽回,客套了一番,便差人安排几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