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晋南点了点头。
“不过……”就听老爷子继续说道，“有些账也是时候要算一下的。”
从前，是担心陆晋川。
“那药……可有解药？“老爷子问顾暖。
“没有。”顾暖摇了摇头，“也不用解药的。”
“只要她不再喷香水，过半年那个味道就没有了。”见陆老爷子疑惑，顾暖解释道。
只可惜，宋婉玲是个香水迷，即便是从前国内很少有香水的时候，她就已经在用各种香薰。
这么多年，让她出门不喷香水，那就等于说是让她裸奔在街上一样。
这件事情对别人来说可能很好解决，但对宋婉玲来说就是个无解。
只要她一直喷香水或者用香薰，她身上的味道就不会消息。
而时间越长，需要解毒的时间就会更长。
“你这个丫头啊。”陆老爷子满脸的笑容，这么多年的郁气似乎终于得到了一点释放。
儿子死了，各种迹象证明是跟儿媳妇有关，这让他怎么接受？
处理掉儿媳妇，可还有个年幼的孙子。
老两口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人能体会到。
放弃调查，承认官方给的结果，对他们来说就跟刀扎在心里一样。
也是宋婉玲聪明，嫁得远。
要是在京都，说不定早就被弄死了。
“阿晋没有那么脆弱。”顾暖平静的说道，“再说，他现在还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