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宗蘅和太后一走,徐贵妃就愤怒地朝皇后扑了过去:“你个贱人,竟敢用这种毒辣的手段陷害我父亲!”
徐贵妃那狠狠的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皇后脸上,这下可相当于捅了马蜂窝了。
皇后“豁”地就从地上蹿了起来,扑到徐贵妃身上就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抬手就回了一巴掌:“到底谁是贱人,还不是你跟你儿子先陷害了本宫的父亲,你跟你儿子都是贱种!”
“张正德那个老狐狸自己结党营私,贪墨国库银两,他自尽在天牢那是活该!”徐贵妃被打疼了,也一把薅住皇后的头发。
“徐之熙那老色鬼秽乱宫闱,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样龌龊之事,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你就等着看他怎么死吧!”
皇后也不甘示弱,两人各自薅着对方的头发,谁也不肯松手。
这皇后和贵妃打架,旁人愣是不敢上前劝阻。
不管是后宫那些嫔妃,还是前朝那些大臣,都是看热闹一般。
白夭夭可没兴趣看他们干架,拉着月玄墨,又招呼了白千画他们走了。
白夭夭到二宫门口的时候,才看到白千画和白千羽带来的聘礼,一路延伸到了皇宫外头。
……这到底是带了多少聘礼来啊?
白夭夭看向白千画和白千羽:“四爹,五爹,你们带这么多聘礼来,二爹没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