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有趣,叔叔。”菲得-罗萨说。他拐进通往他叔叔套间外面的专用走廊,心想:他为什么谈起宗教来了?这是不是什么微妙的暗示?
“是啊。”男爵说。
他们走进男爵的寓所,经过客厅进入卧室。眼前是激烈搏斗之后的现场:一盏悬浮灯脱落了,床垫掉在地板上,一支按摩棒四分五裂,碎片散落在床头桌上。
“这是一个聪明的计划。”男爵把护身屏蔽场的防御力开到最大一挡,然后停下来,和他的侄子面对面,“但还不够聪明。告诉我,菲得,你为什么不亲手干掉我?你有足够多的机会。”
菲得-罗萨找到一把悬浮椅,没有征求许可便径直坐下,同时在心里耸了耸肩。
我现在一定要表现得大胆些。他想。
“您教导过我,自己的手一定要保持干净。”他说。
“啊,是的。”男爵说,“当你面对皇帝时,你必须能够诚恳地说,你没干过那种事。皇帝跟前的女巫自然会仔细倾听你的话,并从中辨出真伪。是的,关于这一点,我的确警告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