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是多留些下来优先给我们?反优待那些泥腿子?是何道理?”周彧反问道,他憋了一肚子火,是打算大闹一场的。
主事又无辜地答道:
“留有啊,留了两万多两,不过先前信国公一家就全取走了,不信你问信国公府办事人。”
“确有此事,大伙莫急,就快了,快了。”信国公府带队客卿满面微笑。
反正自己是上岸了,并不介意帮银行说两句好话。
毕竟现在谁都知道银行后面站着的是汪直,本朝最嚣张跋扈,最肆无忌惮的家伙,虽说看样子是要倒了,可临死前的野兽最是凶残,何必得罪呢。
众人一脸生无可恋,这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前面嚷嚷得最凶的似乎不是他汤家似的。
周彧面对如此回答,便如一拳打到了棉花里,顿时再心有不甘也无话可说。
还能怎的,等呗!
银行奉上茶点,倒也还算精致,服务无可挑剔,显示出了颇高的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