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苟且的时光，痛苦的日子，罗凡比谁都经历的要多，一次次在生与死之间疯狂来回。
罗凡之所以会比同境界的人强上那么多，不是毫无理由的。
他付出了任何人都无法做到的代价。
所有人都以为他了无牵挂才能无谓生死，其实哪知道那叫无依无靠，只能自己去努力，去拼杀，去争取。
屋外。
严雀站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屋内那股惊人的力量涌动和罗凡痛苦的低吼。
很难想象罗凡此刻倒地在经历什么。
“爹。”
身后传来声音，严雀回头看去，瑟瑟几响，花树分开，一个少女钻了出来，全身白衫，十七八岁的年纪，寻常女子十七八岁理应是知书达理，那份俏皮精乖之气也是要沉淀下来的。
但少女却完全没有。
严欢灵见到女儿，微微笑道：“欢灵，闭关结束了？”
“嗯，此行前来是和爹爹道别的。”严欢灵突然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