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殊樾收拾棋盘的手一顿,过了一会儿才点头,嗯了一声。
他对着回廊出神时,宋伯已经说得如此明显了,他没有否认的必要。
更何况,这对面坐着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尹召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茶,又自己拎了茶壶,再倒一杯,拿在手里,却也没急着喝。
他问儿子:“你觉得长乐郡主如何?”
尹殊樾又是一愣,也不收拾棋盘了,问他:“父亲这是何意?”
尹召说:“你先回答为父的问题。”
尹殊樾把手里的棋盒放下来,没急着回答父亲的问题。
他先是认认真真地想了会儿,才斟酌着开口:“听闻皇后娘娘曾有言,赋都贵女,皆不及长乐郡主半分,儿子深以为然。”
尹召抬眸看了他一眼,吹了吹滚烫的茶水,慢悠悠的品着,等他的下文。
尹殊樾果然继续说道:“儿子少时便听过许多与长乐郡主有关的事,她小小年纪便替在外征战的宋将军撑起了整个永安候府,每年的冬日都会在城北设粥棚救济流民难民,虽是一介闺阁女子,却心系百姓,格局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