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尚且嗤之以鼻:“妓子入宫原也不是没有,就说那秦桑,你当她真是音声人,其实呀,还不是因为元侯发现她貌似裴后,特意举荐入宫争宠。”
“姐姐真是糊涂了不成?元妃荐秦桑入宫那是为了圣上,晋王怎比圣上重要?圣上即便知晓秦桑来历,哪会张扬开去反过头来拿捏太后?晋王可就不同!太后对晋王一直心存防备,如何肯授人以柄?姐姐一旦提议此事,太后立即就会怪罪姐姐不识体统,鄙下诚心劝言,还望姐姐三思后行,要让太后知道姐姐失宠于晋王,对姐姐是害非利!”
灵药并不愚蠢,不过当局者迷而已,阿禄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她略一思量便体会了其中利害,倘若被太后当作弃子,今后可就是再无一点希望了,顿时汗颜:“果是我糊涂,险些犯下大错,这回可多亏了妹妹提醒,就当我没有来过,也休要再与太后提起。”
转身欲走,又想起另一件事,立即忙着打听:“都说那莒先生身怀奇能,似乎会招亡妙法,可是当真?太后留莒先生暂居皇内,当是十分器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