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路上跑过来个妇人,和春婶子叽哩咕噜地说起话来。
春婶子对季轻然道:“丫头,我有事要做,恁认识路了吗?”
“自己回去行不行?”
季轻然赶忙道:“婶子,我可以自己回家,你先去忙吧。”
春婶子对她笑了笑,和妇人离开了。
季轻然朝秦天柱家走去。
院子门半敞着,有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在修板车。
“请问,是秦大伯吗?”
男人回过身来,皱眉打量季轻然。
“恁是朱二狗的新媳妇?”
她都不用报自己是谁,人人都知道她的身份,这应该也是农村独有的特色之一。
出来不少时间了,季轻然打算速战速决。
“秦大伯,你儿子最近是不是要进山?”
“恁怎么知道?朱老汉告诉恁的?”
“不是,我略通易经之术,之前进村的时候,发现这个方位有黑气缭绕。”
“今日我能出门了,才过来看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