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时不时一走就时一天,江淮洲每次心都提在嗓子眼,得亲眼看见秦胭胭才能完全放心。
“没事了,我来了!”江淮洲说完,又担心自己的语气太重了,轻声安慰着秦胭胭。
“还说呢,都怪你!”秦胭胭被江淮洲一说,脾气也上来了,二话不说,先给了江淮洲一拳。
江淮洲也知道秦胭胭的脾气,由着她,再说,就她的力气,一拳下来,和挠痒没什么区别。
由着秦胭胭发泄,愣是结结实实挨了好几拳,秦胭胭才平复了心情。
秦胭胭又给江淮洲说了一下刚才的事情,接着手电筒的光,只看见秦胭胭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喊着泪光。
就这样看着他,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可怜巴巴。
这样的秦胭胭,叫人怎么不心疼?
江淮洲直接将秦胭胭给打横抱了起来,把人放到自行车后座上。
拿着手电筒,蹲下去看看秦胭胭膝盖上的伤口。
看着血迹差不多快凝固了的伤口,江淮洲的眉头紧皱,让秦胭胭从空间里取了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