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圆圆发微信来,说清晨6 点的高铁,7 点58 分能到。我说我去车站接她。她打了个OK 的手势。
晚上,我还是去电影院附近撞运气,结果眼睁睁看着那位作家被人簇拥着走进影院。不可能再像下午那般幸运,逮一个合影机会。
又晃到酒店,人员出出进进,没再发现认识的作家。
晚上,详细翻看了活动日程,发现自己做的准备工作太少了。第二天的票没抢着就算了。第三天第四天的活动却不在A 城,而在相聚A 城二百公里之遥的B 县,那里有一个名胜风景区,濒临黄河,沿山坐落着多处保存完整的明清古建筑群。
第二天早晨,我成功被手机闹钟吵醒,在宾馆附近打了一个摩的去火车站接路圆圆。
那个时点即将到来之前,我才意识到自己来的是火车站,她坐的是高铁。赶忙跑出出站口大厅,又打了个摩的往高铁站那边跑,半途,路圆圆电话就打了过来。但她那边闹哄哄的,根本听不清我的解释。
火车站离高铁站距离不近,我赶过去,她已经等了很久。我的解释并不能消除她的愠怒。我就不再解释。
回宾馆打的是出租车,总不能两个人坐摩的,那也不是她的做派。
到了宾馆,我扫微信付了车钱,拎着她的双肩包上楼。没有多说话。
她跟在后面嘀咕了一声:“我知道你一点也不欢迎我来。”我扭头笑笑:“怎么会?”笑容有那么一丝僵硬。我知道,她好像说中了我隐约存在却未深究的那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