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一直这么想着,可联想到最近受的委屈和诸事不顺的憋屈,她还是希望能和他使使小性子,让他哄一哄她,哪知回来以后,先看到的就是他和夏朵共处一室,再来他莫名其妙地生气,最后,把她晾在一边,温声软语地和夏朵聊天。
她要是再忍下去才是不正常了,该宽容的宽容,不该宽容的就不能一味容忍了,她就算再善解人意,也有大度不了的时候。
思及此,她吸吸鼻子,挺直腰板,推门进去,迎着光看着他,理直气壮地问他:“把我一个人晾在楼下给谁打电话呢?不给我好脸色,倒是和人家温声细语的!”
“夏朵,她叫我回老宅子吃饭。”
靳钊言顺手挂了电话,把手机搁在窗台上,懒懒地靠在墙上,半眯着眼睛看她,顿了半晌才回答。
庄茶没有料到他回答得这么干脆,一时间愣住了,反应了半天,也没了刚才的气势,弱弱地说了句:“我下头还熬着汤呢?”
“你吃吧,我先回老宅子。”
靳钊言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不吃了,语气很是稀松平常,似乎没什么不对,只有庄茶自己知道,自己生怕他吃不好,想熬个浓汤,配上花花绿绿的蔬菜给他好好吃一顿面条的想法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