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楚楚，”他拉住她的手，“你曾经也深爱过我，我有理由相信，当我们抹掉一切过去重新开始的时候，你也一定会再次爱上我。”
楚楚没有说话。
她不敢保证。
因为她确实被叶云深的人格魅力吸引才会喜欢上他，失去了记忆的自己，到底会不会重新爱上他，这是个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
而那个时候……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就算最后珩之把她救了回去，她也已经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海誓山盟，死生契阔。
她是否还会怀疑起他救自己的目的？
质疑他……
楚楚都不敢继续想了。
她难以想象那个时候的厉珩之，心里该有多痛。
“记忆总有恢复的一天，除非你让我吃到老，但我相信，那个所说的很小的副作用，在量的作用下，也会变得很大吧？当然，为了你自己的幸福，你压根不在乎我会怎么样。”楚楚笑了一下，表情里，带着一股淡淡的冷漠。
她不与他争执，但话里却在讽刺。
“你想骂就骂吧，既然我已经做了这个决定，就不打算回头了。哪怕日后厉珩之要杀了我，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