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告诉他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只是随口应付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无边的孤寂将她淹没其中,无力的身体僵硬的瘫在床上,行尸走肉一般。
当天下午,钱空便带着保温桶走进,在看到陆月仍旧那么一副死猪的模样时愈发烦躁的拧眉,“你到底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他今天出门时已经在外面看到了些许打探消息的人影,若非他提前重金封口,只怕早已泄露了行踪。
但他想,那点钱估计也撑不了多久,必须在明天离开这里。
“钱空,我尽力了。”
许是被江邱弘抽去了奋斗的欲望,陆月躺在床上喃喃道。
胳膊无力的垂在床边,白皙瘦弱的脖颈在黑发的披散下显得愈发苍白,配着她本就姣好的面容,倒有些瓷娃娃般的破碎感。
静静地看着她,钱空见她确实没有力气,焦怒的搓了搓脸,“你简直是找死。”
再这样下去,他要么自己去登机,要么找人抬着陆月上车。
无论哪个选择,都要冒极大的风险。
“钱空,要不你找个身形跟我相似的人先把那些眼线引开,然后我再......”
“胡说什么,就你这副死猪模样,拖出去谁不知道有猫腻?”
钱空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抚着脑袋咬牙道,“要不就拼一把。”
“我将你放在裹尸袋里,我们坐灵车走。”
反正陆月这样子也跟尸体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