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马凡夸奖她的一刹那，杨娉婷脸上露出窃喜的表情，她骄傲地挺起了胸膛，目光灼灼，宛若正准备上领奖台领荣誉一般。
而这样的状态持续不过几秒，很快就被洪书鸣接下来的话打击得蔫儿巴了。
“杨娉婷不行。”洪书鸣说。
杨娉婷宛如当头一棒，着急开口，“我怎么就······”
在洪书鸣平静的视线下，她默默地闭上了嘴巴，委屈巴巴地靠在骆伽肩头。
她没有说完整的话被马凡说了。
“嗯？她怎么就不行了？”马凡惊讶地问，“我看杨娉婷的电子档案，她的新人考核任务完成得很棒，甚至解锁了B级的超理事件任务等级。”
“这可不是一般的新人能够达到的水平。”
“她那是沾了骆伽的光。”洪书鸣笑着反驳，“要不是骆伽，她都别想从场域里出来，早就变成异化种了。”
“现在她受不了了，不想再在超理行动部干了，那就给她转回常理行动部吧。”
“转回常理行动部。”马凡听到洪书鸣的要求有些迟疑，“真的？”
“真的。”洪书鸣确认。
“但······”马凡道，“那小姑娘可是像你当年一样，吃了很多苦，费了很多劲才好不容易获得转入超理行动部的资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