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书当即便说：“并不能，净莲海棠只有亲手采摘的人吃下才能使药效发挥，而吃下后必须得亲手杀死自己，一般很少有人会这么干！”
看来两人必须死一个了，古夜很失落，选择让姜歌的一道灵魂活着，还是选择让自己活着？
换句话说，一个迟早会消失的人和自己的未来，选哪一个？
这个问题，值得好好衡量，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出的决定！
“怎么，害怕了？”神书沉声问。
姜歌也饶有兴致地趴在玄冰棺边沿上，静静听着。
夏娴，裴长汐都在劝他，不要犯傻，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只不过为了一道别人的灵魂就要搭上自己的前途，不值得。
古夜没有回答，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决定当中，愣了片刻，才道：“怕，但我怕的不是死。”
“哦？”神书比较有兴趣的问道：“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
“我只是怕自己死了，会后悔。”
“没有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没有亲手覆灭该死的碧落庭，没有亲眼见证更加璀璨的大千世界......”
“如果怕就不要去了，百年后，她是死，救活她之后，不久的将来还是会死，小爷给你的建议，去外域转一圈回来告诉他，能治她毒伤的药材，世间没有便可。”